剧本角色

秋子
女,0岁
花田秋子。38岁,大姐。公司职员。前半段醉酒,喜欢一平。是剧终唯一留在家里的人。

冬子
女,0岁
花田冬子。29岁,二姐。性格刚强,家庭主妇。表面客气,对自家人说话会有点凶。最后接受一平。

夏子
女,0岁
花田夏子。24岁,三姐。性格活泼、调皮。打扮时髦。

春子
女,0岁
花田春子。19岁,小妹。性格乖巧,叛逆。

花田花
女,0岁
花田花。59岁,母亲。公务员。身材偏胖。刀子嘴豆腐心,频繁打脸。

一平
男,0岁
原田一平。40岁,公司副部长。秋子同事。前妻事业心强,实际喜欢顾家的女性。
《结婚》——桥田寿贺子(日)于黛琴(译)
人物
秋子:花田秋子。38岁,大姐。公司职员。前半段醉酒,喜欢一平。是剧终唯一留在家里的人。
冬子:花田冬子。29岁,二姐。性格刚强,家庭主妇。表面客气,对自家人说话会有点凶。最后接受一平。
夏子:花田夏子。24岁,三姐。性格活泼、调皮。打扮时髦。
春子:花田春子。19岁,小妹。性格乖巧,叛逆。
花田花:59岁,母亲。公务员。身材偏胖。刀子嘴豆腐心,频繁打脸。
一平:原田一平。40岁,公司副部长。秋子同事。前妻事业心强,实际喜欢顾家的女性。
太助:中原太助。60岁,花田花的朋友。鳏夫。
正吉:远井正吉。21岁,春子的丈夫。好人。
警官:只有开场几句的龙套。八卦,滑稽。
第一幕
花田家小客厅
↑欢快的音乐渐入
好像是把一间旧式住房与厨房,改造成的餐室兼厨房。进餐的人同时可以与厨房做活的人聊天。房子前面是院子,从木栅栏门出入。冬子在擦洗楼梯(边看着回家的方向,时不时看看自己准备的饭菜和换水)。警官来到木栅栏门口。
↓欢快的音乐渐收
警官:啊,花田先生回来了吗?
冬子:你好。
警官:白天来过,因为不在家所以……(打开手里的户籍簿)没有什么变化吗?
冬子:啊!查户口……我以为出了什么给警察添麻烦的事哪,吓了一跳。(笑笑,亲切地)您辛苦啦!
警官:户主是,花田花……(惊讶)还有秋子、冬子、夏子、春子……五个人全是女性呀。啊,秋子小姐下边的三个人是姊妹吗?
冬子:……是。
警官:(再看看户箱簿)春、夏、秋、冬……四季都全了,真少见啊。(笑)你是秋子小姐?(猜对了,我聪明)
冬子:不,秋子是我姐姐。
警官:(肯定)就是说您是夏子小姐?(在蒙)春子小姐?(笑)那您一定就是冬子小姐啦!
冬子:(不满的样子)……
警官:(进一步八卦)四姐妹和母亲还住在一块儿……都找不到对象是吗?(冬子皱眉)……(意识到说错话了,退一步)热热闹闹的真不错呀。哈哈……
冬子:(心头火起)还有别的事么?
警官:啊,一家全是妇女,容易麻痹大意,请多留心,如果有什么事,不必客气,到车站前派出所……啊,打搅啦!
警官敬礼,走去,回头对视。冬子愤然地目送着他。快走
冬子:什么呀,拿人开心!
冬子发现晾在院里浴池用的水桶和凳子,要把它拿进屋,木栅栏外(春子看见警察,害怕,想赶紧进房间)
冬子:(看见春子)春子……总该说一声“我回来了”吧?这样不是吓人一跳吗?
春子:我回来啦。(呆呆地)因为,好像有人来了,所以……
冬子:你以为几点钟了,高中学生不应该是这个时间回家吧!
春子:不……不舒服了,在保健室里睡着啦!
冬子:什么?发烧了?是不是感冒了?(去摸春子前额)
春子:(慌忙避开)已经好啦,只不过有一点头晕。
冬子:你明年考大学啊,现在把身体弄坏了可怎么办。都因为你不好好吃饭的关系。(拉春子坐下,去给春子倒杯水)
春子:(不安地)警察来干什么?
冬子:查户口。
春子:(放心地)是这样!
冬子:别这样,春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把水递给春子,看着春子)
春子:(吃惊地)怎么会有呢,不论是谁,警察到家里来的话……总会害怕。(把杯子递给姐姐,姐姐接过杯子,在厨房继续忙活)
冬子:就是呀,纯粹折腾人。这家伙是新调来的,对别人家的事儿,他总觉得新奇……
春子:什么事儿惹你生气啦?
冬子:他说:“四姐妹和母亲还在一块儿过,挺热闹很好呀,哈哈哈……全都是找不到对象的人,哈哈哈哈。”真不懂礼貌,警察习气。
春子:就算说了找不到对象吧,那也不值得……
冬子:我呀,是不想结婚所以才留在家里的,并不是找不到对象。只是不想马马虎虎地出嫁罢了。
春子不想和冬子争执下去,便朝屋子走去。(春子不爱听,打算起身离开)
春子:(忽然转过身)冬姐,别告诉妈妈和姐姐……因为她们会担心的。
冬子:怎么都回来这么晚,今天是什么日子,明明是知道的嘛!
夏子:回来啦,回来啦!
→门开的声响
夏子:(跑进来)我回来了。啊,肚子饿了。今天晚上什么菜……煎鸡蛋吗?(立刻掀开桌子上的餐巾看看)唉呀,称得上豪华饭!
(夏子想抓点什么吃,冬子朝她手打了一下)
冬子:等到齐了。妈和秋子姐姐还没回来。
夏子:平常不是随到随吃的吗?
冬子:今天晚上不行。这点总该明白的吧。
夏子: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冬子:……
夏子:对,发工资的日子。
冬子:(有些不耐烦)……
夏子:(阴阳)那,没法子,在拿工资的人之前先吃,是不对的。
(看一眼冬姐,准备偷吃,冬姐看见了,夏子把手里的又放回去)
冬子:……
(冬子给夏子到了一杯水)
夏子:啊啊,冬姐~(撒娇)今天让我干了两次义务劳动,结果没吃上中饭。(夸张抱姐姐的腿)快饿死啦!
冬子:夏子!(推开夏子)
夏子:(站起来跟子姐姐,说风凉话,姐姐赶开夏子)靠别人养活是痛苦的呀,我真想快些当上小儿科医生。我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取得大模大样地吃饭的身份。无论如何,明年的国家考试非及格不行。
冬子:夏子,你知道你和春子是靠谁长大的,是靠谁才上医大、上高中的吗?
夏子:托妈和秋姐的福,所以,为了对拿工资的人表示敬意,晚饭要一直等到她们俩回来再吃啊。
冬子:你当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夏子:不是发工资的日子吗?
冬子:无情无义。(发现春子想倒掉饭盒里的剩饭)(看见春子,制止)阿春,你又剩饭了?(冬子抢过饭盒)
夏子:唉,浪费!(夏子抢过饭盒想吃,冬姐又抢回)
冬子:还是哪儿不舒服吧?最近一段时间,你的饭盒就没吃净过,不对头呀,本来正是能吃的时候……
夏子:怎么啦,春子?
冬子:(对春子)让阿夏给你看看?不正常啊!
春子:我又不是儿童。
夏子:像你这么大看小儿科的多着哪!过来,过来!(以医生的口气)你自己感觉有什么症状?(夏子假装给春子看病)
春子:什么也没有嘛。(想逃避似的走开)
→开门的声响
夏子:回来了。该吃饭喽!
太助:“晚上好!”
男人的声音,来人是中原太助。
夏子:唉,原来是太助叔叔呀。
冬子慌忙出去。太助拿着漂亮的花束进屋。
太助(对夏子等人)你母亲和阿秋还都没回来,可我以为她们都回来了才来的……
夏子:欢迎。呀,好漂亮的花。(抢过太助叔叔的花,看看花)最近的弹子房对于赢家都给的花吗?
太助:(沮丧地)不该啊,为什么把我拿来什么东西都看成是弹子房赢来的呢,我是郑重其事地买来的嘛。我以为阿花一定喜欢它。
夏子:啊,是给我妈的?(一愣)(冬子抢过花,还给太助叔叔)
冬子:夏子和春子,你们今天晚上都不具备吃这顿好饭的资格。
夏子:对啦……今天是妈妈的……
太助:怎么,你们忘啦?
夏子:(对冬子)你该说一声就好了,那样,我也好准备点什么礼物。
冬子:这还要别人提醒吗?秋姐姐是秋天生的,所以叫秋子。夏子是夏天生的,春子是春天生的,我是冬天生的,妈为纪念我们的生日,特意为我们起名叫春、夏、秋,冬。今天是妈妈的生日,你们怎么可以忘记呢?!
夏子:今年我有点不正常,因为有明年的国家考试,考期又逼近了……
冬子:那不能成为理由啊!
夏子:冬姐你呀,就在家里只做家务当然好了,你跟我们不一样呀。
冬子:(生气)少开玩笑。我要忙五口人的伙食,还要洗衣服熨衣服,你们糟蹋的屋子我要打扫,除此之外,我还得给别人做西装。我吃的饭是我干这些活儿赚来的,我并没有躺在家里睡大觉!
太助:阿冬。
冬子:(委屈)我也想出去工作,那该多么快活。
太助:管好一个家是多么辛苦,这一点大家都非常了解。
冬子:了解什么呀,她们只考虑白己的事。就说春子吧……
春子:我因为今年要考大学,就把妈的生日这件事,忘个一干二净。
太助:这是可能的。
冬子:春子,去把浴室的水烧上。
春子:好的。(到浴池去)
太助:阿夏和阿春都在拼命准备明年的考试,今年是她们一生中唯一的特别年份,难怪她们忘记。
冬子:只有叔叔您,牢牢地记住啦。(冬子给叔叔拿个吃的,回去继续忙活)
太助:我嘛,退休以后,在一个不大的公司里当了个挂名的顾问,我没什么别的大事要考虑。所以阿花的生日和我孙子们的生日当然记得,可是已经出嫁的女儿们的生日全都忘啦。(笑)
夏子:啊?您把我妈的生日看得比您亲女儿的生日都重要?
太助:女儿们都有个好丈夫陪着。我已经没必要再多管闲事了。可是阿花她……
夏子:可也是,既没有丈夫,女儿们又这么不孝顺……
冬子:我可是把礼物买好了。
→门开的声响。
花田花:“我回来啦!”
夏子:这回可是妈妈回来了。(朝着门大声地)您回来啦!
花田花:啊,好累!
花田花跑进来,马上脱紧身裤,冬子与夏子发现,到花田花的面前档住。
花田花:怎么了?
太助:晚上好。
花田花:(发现太助)唉呀!是阿太来了。
冬子:大家都等急了。
花田花:还没吃晚饭吗?应该先吃呀。今天哪,傍晚发生了一宗荒唐透顶的事儿,直到刚才还吵得一塌糊涂哪!
太助想把花束交给花田花。
花田花:等一会儿。(往厕所里跑)
夏子:叔叔,请原谅,她总是这样。
冬子:叔叔,您先喝点汤吧。
太助:主角还没来……
冬子:您先喝,她一会儿就出来。
→马桶冲水声。
花田花回来。大家看着她。
花田花:一对没离婚的夫妇,可户籍上登的是已经离婚了。妻子气个半死……仔细一查,是她丈夫,在离婚书上偷偷盖上妻子的图章之后送来的,我不了解内情,就给他办了。(喝水)
夏子:妈妈给办的?
花田花:因为他的离婚手续都齐全嘛,虽然我在户籍科干了15年,这种案件还是第一次……倒霉,倒霉透啦。
冬子:哎呀真讨厌,没意思,他们夫妻也是相亲相爱才结婚的吧,腻了就一扔……无论什么时候,哭的总是女人。结婚之后这么倒霉,干脆不如不结婚。就说妈吧,不也是被爸扔的……
夏子:冬子姐,喜庆的日子,你说这干什么?!
花田花:你说喜庆?有什么好事儿?(看看桌子)啊,今晚上可是少有的破费。
太助默默地将花束交给花田花。
花田花:什么……给我的?唉呀,多不好!
太助:没什么不好的吧,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吗?
花田花:嗯?我的……对呀……是这么回事。
夏子:想不到连本人都不记得了嘛,所以我忘了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太助:总而言之,祝贺你。
花田花:有什么可祝贺的,到明年的今天我就60岁啦。虽说公务员没有退休的,可不能老赖在那儿啦。扫兴,真腻烦长岁数,过什么生日,我已经够啦。
冬子:(凄凉地)妈妈……
太助:说这样的话要遭报应的,阿冬费了很大劲儿准备了这些。
花田花:那太感谢了,可是春子明年还得上大学哪……(抱)
春子:我不上大学也可以……
花田花:不成,不管考大学多么艰难,女人也得大学毕业,不然……
春子:不过……如果因为我上大学而拖累大家,那可就……
太助:到明年十月,夏子的国家考试及格了,她也就要做医生了。就由夏子代替妈妈负担春子的学费啦。
夏子:假如国家考试能够合格的话。
花田花:让夏子连抚养姐妹的责任也担负,太可怜了。如果区政府的工作不干了,我还得另找个工作,……阿太,从现在开始帮我留心,再找个工作。
太助:你还打算干下去?
花田花:起码也得干到春子大学毕了业。趁我的身体还能活动,哪怕去打扫办公楼啦,或别的什么活儿……
太助愣愣地看着花田花。
冬子:虽然秋姐姐还没回来,可妈己经回来了,再说饿了的人吵吵嚷嚷地要吃,索性这就开始吧。(催促夏子)快。
夏子:(对春子)快!
春子起来去拿啤酒。
花田花:秋子知道今晚给妈妈过生日的事吗?
冬子:每年都过嘛,她知道吧。她不像夏子和春子,妈妈的生日总不该忘的吧。
夏子:也许有脱不开身的工作吧,先开吃吧!
花田花:要是到别处去应该说一声就好了……
冬子:不说什么,那是她不愿意麻烦家里的人。闲话少说,先拿啤酒干杯……(给大家斟啤酒)
夏子:为妈59岁的生日。
花田花:就别说岁数了。
夏子:祝贺您的生日快乐。
太助:祝贺您。(一同干杯)
冬子:我们要唱小时候妈妈教我们的《樱花歌》来为妈妈祝寿。
↑齐唱《樱花歌》:“樱花啊,樱花啊,暮春三月天空里,万里无云多明净,如问彩霞如白云,芬芳扑鼻多关丽...”渐弱↓
太助:可惜秋子没回来,
冬子:秋姐今天特意换了礼服上班的。也许有什么事吧。
夏子:噢,说不定要会男朋友。那样的话,再等也不可能同来的,我吃——啦。
太助:秋子有男朋友啦?
夏子:秋姐……到了结婚的年龄啦。
太助:她有那样的容貌,她周围的人没有不追求她的道理,所以,过去一直没有男朋友,我感到奇怪。
花田花:秋子她讨厌男人。如果她能随便一点,也不至于到了这个年龄还是独身,她是逢场作戏连酒都不喝的孩子。
→开门的声音
一平:“打搅啦!”
花田花、冬子、夏子互相看看。秋子(醉了)步履不稳地由一平扶着从后门进来。
花田花:秋子……怎么了?!
秋子醉酒,声音忽高忽低,情绪一兴(笑)一歇(悲)
秋子:吵什么呢!啊,好香的味道嘛,有什么事,(说着伸手请一平进来,险些摔倒)
一平:危险!(扶住秋子)
夏子:秋姐!
花田花:秋子!
一平:请不必担心,仅仅是有点醉啦!
冬子:(惊慌失措地)秋姐她喝洒了吗?
一平:秋子小姐能喝酒。我也……很吃惊,总而言之,请让她先躺下吧。
冬子:好。
秋子:你说什么呐,我没喝醉。那点酒…阿冬,威士忌!
一平:不能再喝了,我这就告辞了。
(一平准备起身离开,秋子抓住他)
秋子:你是说扔下我而走吗,太无情了。(娇气)你不是说陪着我吗?(对大家)(客气)这是原田一平先生,比我晚三年进公司,可他现在比我强多了,当了营业部的副部长啦。(拍一平肩)
一平:我叫原田一平,和秋子君认识已经十五年啦……各方面都得到过她的照顾。今天,是我的部下一位女职员结婚,秋子君和我都参加了。婚礼结束之后,又在那饭店酒吧(吐槽聊天)坐了一会儿,没想到会这样……
花田花:您特意把她送回来……好容易来了,如果可以,请多坐一会儿……
一平:不了,因为我的责任已经尽到了。
秋子:就算你回去了,也没有人等着你呀,(对花田花)他呀,和妻子离了婚就一个人过。(麻利地卷起袖子)今天晚上,我要给你做好吃的。你总在外面吃饭,一定很想吃家里做的饭菜吧?你等着,我马上下厨房,这厨房……(往厕所跑)
夏子:厨房在那边儿。
秋子晃晃悠悠地去了厨房,打开冰箱取东西。
秋子:首先得有酱汤,烤大马哈鱼……嗯,(打开冰箱门)没有大马哈鱼吗?
冬子:你就别胡乱翻了吧!
秋子:一平是我请的客人,我想让他吃嘛。
冬子:你连饭碗都没洗过一个。
秋子:你说什么?我也是女人嘛,只要我想做的话……
夏子:(看不过去)秋姐,要喝洒吗?
秋子:对,对!要酒,威士忌,威士忌……
夏子:我来弄,你坐下。
示意冬子把秋子拉开,冬子让秋子坐下,夏子递过一块热毛巾给一平。
一平:(毫不客气,接过来就用)啊,清爽啦。热手巾把比什么都好啊。
夏子:(对一平)威士忌里加冰块儿还是加水?
一平:不,我这就(准备走了)……
秋子:不行。(制止一平,指花田花)这位是我们姐妹的年迈的母亲……这是我妹妹冬子、夏子,这是春子……(看着太助)这位是谁来着?
冬子:是太助叔叔呗!
秋子:对啦,对啦。是我母亲小时候的朋友。他就像我父亲似的,我母亲有什么事情都找他商量,他叫阿太。
太助:我叫中原太助。(有些困惑,不好意思地向一平打招呼)
秋子:(对一平)你好好看清楚,我呀,并不是因为讨厌男人才不结婚,而是为了这些妹妹们,我不得不工作,所以才不能出嫁的……明白了?大家同时一愣
夏子:秋姐!
秋子:大家都觉得我乖,以为我赖着不走似的,其实呢,就是现在,我还不得不为她们而工作呀。
一平:(为难地)谁也没有那么想。
秋子:是那么想的。
花田花:秋子,你还是休息一会儿好。
↑音乐渐入
秋子:我说了,没喝醉。(把花田花的手拨拉开)我高中毕业的时候,父亲离开这个家,我不得不放弃上大学的打算,必须马上找工作,不然妹妹们会饿死的。从那时到现在,已经十九年……
花田花:秋子!
秋子:烦死了。一平君你听啊。(说着把一平的威士忌杯拿过来一饮而尽)
大家(同时)啊!
秋子:我拼命地干到现在。尽管,公司里陆续进了不少大学毕业生,可我想绝不能次于他们而拼命地工作着,但是,直到现在我还是个普通职员。
一平:这……这事儿……
秋子:今天是我母亲的生日。过几个月就是我的生日,今年我是38岁,明年的生日是39岁……不停工作了二十年哪。(安静一会,情绪爆发)我已经够了!哇哇大哭起来,花田花等人吓到,愣愣地注视着。
下音乐渐收
太助:阿秋有喝醉酒好哭的怪癖吗?花田花摇手制止太助。
花田花:(对冬子)我看让她睡觉更……
秋子:(对春子)阿春——过来,过来,你无论如何要大学毕业,姐姐我无论多么惨,你的学费,姐姐一定要赚回来的。拜托了!(行大礼)
春子:……(为难的,匆忙回礼)
秋子:一平君,你喝了吗?今天晚上彻底地喝个够吧。因为我的痛苦,只有对你才能诉说诉说。十五年来我的工作您都看见了……我的事您也了解……别回去了……我还想和你讲的话多着呢,唉,我呀…说着便撒娇地依偎在一平身上。花田花等人吃惊地看着秋子,一平对大家这种眼神感到很难为情,想离开秋子。
秋子:别离开我。(又依偎在一平身上)
花田花:(看不下去)冬子、夏子,把秋子带到二楼去。
冬子:(对秋子)秋姐,还是到二楼睡觉的好。
秋子:别管我。
夏子:秋姐。
秋子:烦死人,你们先睡去吧。我要和一平君再二(二次会:宴会结束后更换场地,再次举行的酒宴)……
花田花:秋子!
秋子:啊,瞪着我哪……他……可……(想站起来,摔了下去,躺在地板上)
众人反应;欸——想扶,没抓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