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月亮

 

哥哥和妹妹躺在床上，妹妹抱着哥哥入睡～

正文

小安：哥哥…

哥哥：怎么了？

小安：哥哥明天是不是要走了？

哥哥：（愣住半晌）…爷爷都告诉你了？

小安：…嗯，我听爷爷说，哥哥明天要去念大学，要学好多本领，然后出来工作赚好多好多的钱～

哥哥：（笑）对，到时候哥哥赚了好多好多钱，然后给小安买漂亮的裙子，带小安去好多好多地方，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还要带小安去吃好多好吃的…

小安：（笑）小安不用哥哥的钱，用了哥哥的钱，哥哥就没有钱花了，到时候小安长大了，自己赚钱给哥哥花～

哥哥：傻丫头，哥哥出来工作之后一定会赚很多钱的，一定够花，哥哥的钱可以给你花，但是小安的钱要留给自己花，以后小安长大了要给自己买漂亮的衣服、鞋子、包包…把自己想要的东西买下来，不够钱花的时候就找哥哥～

小安：哥哥，你真好～

哥哥：（笑）下辈子还要不要做我妹妹？

小安：（抱紧）要！

哥哥：（被勒）哎，哎…小丫头劲还挺大…

哥哥：小安

小安：嗯？

哥哥：你把手从我脖子放开，你离我远一点，不能靠太近。

小安：为什么？

哥哥：因为男女授受不亲。

小安：（挪动）哦，这样吗？

哥哥：嗯。你已经八岁了，下次我回来就是九岁了哦，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要自己睡觉了，如果怕黑的话就用桌上的小夜灯，今天刚买的，可能你还不适应一个人睡觉，但是慢慢下来会习惯的…

小安：（不舍）嗯…

哥哥：以后要跟哥哥保持距离，不能又搂又抱的，跟其他男孩子也是一样，女孩子要懂得保护好自己，其他的平时也跟你讲过…

小安：好…

月光倾斜，透过窗户，流到床边

小安：哥哥，你看，这里好亮！

哥哥：嗯，今晚的月亮应该很圆。

小安：哥哥，为什么窗户这么小，光很大。

哥哥：（捏捏鼻子）因为它要进来照亮你这个小可爱呀～

小安：哥哥，我也很大。

哥哥：什么很大？

小安：（委屈）今天小轩说我很胖，很大只很丑…

哥哥：他瞎说的，他就是想让你不开心。

小安：可是我看见小玲很瘦…可我明明吃很少了…

哥哥：小安，你往下一点，你把脚跟我的脚放在同一水平上。

小安：（照做）嗯…

哥哥：（手量一下）你看，你到我的肚子这里…以后呢，小安会长高长大，会有一张很好看的脸蛋，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子，乌黑的长发，有好看的双腿，漂亮的小手…妥妥的一个小美人

小安：真的吗？

哥哥：毕竟是我妹妹，那必须的。

小安：那如果不是呢？

哥哥：哪有那么多如果，慢慢长大你就知道了…

沉默

哥哥：小安，你该睡觉了，小朋友不能熬夜。

小安：…不好，明天哥哥就要走了，以后见不到哥哥了，哥哥，你以后会像小轩的哥哥一样出去之后，就再也不回来了吗？

哥哥：怎么会？爷爷妹妹还在这呢，能跑哪去？你个傻丫头…

小安：那哥哥以后会不会变得不爱说话？像变一个人一样，我听别人说人慢慢长大会变得不爱说话…

哥哥：可能吧，但哥哥跟你保证，以后哥哥一定会跟你说很多话，也不会不理你。

小安：好，哥哥要说到做到。

哥哥：嗯。

小安：我听别人说…

哥哥：小安

小安：昂？

哥哥：别人说的不一定是对的，你长大后要慢慢学会思考，懂得去判断…

小安：（似懂非懂，略困）哦

慢慢念

哥哥：哥哥明天就要去上大学了，你要听爷爷的话，哥哥不在家，很多事情你要学会自己干，在家也要照顾好爷爷，张婶人不错，经常帮助我们家，如果张婶家需要帮助，你也去帮帮忙，有些脾气不好的邻居和小朋友，就去离远一点，别招惹人家，忙好家里的事…

小安：（均匀的呼吸声）

哥哥：（良久，深深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