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有角

古风双普百合本

美工：青雉

策/编：小白缓缓

后期:

社团：梦稷云创

注：仅供学习交流，禁止用作商业用途以及存在任何形式的侵权行为，违者必究。

 

 

 

角色介绍:

陆莲：陆家之女，陆家守护神：山神绫的宿主，性格懦弱，胆小，除了绫和家人谁都不信任。自幼体弱，幸得守护神绫的庇护得以存活下来，视绫为自己的贵人（少萝音，要表现的对绫及其依恋）

绫：陆家世代供奉的守护神，为人傲娇，目空一切，喜欢酒，好下棋，给予陆家庇护作为交换，陆家要每隔50年甄选天命之女作为自己的容器，实则只是想要个侍女的借口，对陆莲及其温柔。（少御，带一点傲娇，除了陆莲对都冷冰冰的）

龙套：陆夫人 陆家主 北斗宸【龙套词较多可单独找一人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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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效】

千年前，陆家初代家主阴差阳错遇到了当时正在渡劫的山神绫，并不惜以身犯险帮助绫引开前来捕杀山神的修士而感动了绫，绫承诺成为陆家的守护神，庇护陆家世代昌盛，家主听闻大喜遂承诺每20年从陆家嫡系中挑选资质容貌最好的女子成为绫的容器兼婢女。就这样绫庇佑陆家千年，而陆家历代家住都遵循初代家主训诫每20年挑选女子做绫的婢女。而今日，陆家当代家主嫡次女陆莲被挑选到，本以为与之前的女子一样侍奉绫20年，却不知自己是背负的是陆家天翻地覆的命运。

C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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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场)（菜市场音）

  路人甲：诶，你知道吗，西村那位老人家，又去东村那座庙里面去了。(CV—)

  路人乙: 又去了？唉，那座庙废弃了多少年了，打我记事开始就看老人家日日夜夜就往庙里跑，我也有偷偷去那座庙里看过，除了一座腐朽的山神像什么也没有，哦，对了，还有一座年轻女子的木雕像，也不知道是谁刻的。(CV—)

  路人甲：会不会就是老人家自己雕的啊？虽说那是废弃的山神庙，那也不能把别人的像放在山神像旁边啊。(CV—)

  路人乙：（叹气）老太太应该有自己的苦衷吧，我看见她总是能感觉到她身上那种说不出来的悲伤。尤其老人家的眼睛，我曾经无意与人对视过一次，天地都不敌的哀凉。没人知道这位老人家过去发生了什么，但我敢笃定，老人家一定经历过很多我们无法想象的事情。(CV—)

  路人甲：（感慨）看得出来，就老人家这份执念，都已经步履蹒跚两鬓斑白，却仍风雨无阻的去弃庙。要知道西村和东村相隔甚远，可是离着一条完整的河和森林啊。(CV—)

（闪回：老庙中）

（乌鸦叫）

绫：（温柔地抚摸着木雕像，嘴巴张了张，却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绫：（颤颤巍巍亲吻在少女木雕像的嘴唇上）

（大火声）

  黑袍男子：（注视着滔天大火里的山神庙，拉长语调）此乃情非泛泛，不得善终啊。(CV—)

 （北风呼啸，灰烬落地）

（闪回:40年前）（喝茶声）

陆家主：筛选的结果下来了，莲儿被选作是这一带的容器。

陆夫人：什么？莲儿！不可能！她还那么小！能做什么！老爷你不能就这么不要莲儿啊！

陆家主：你以为我想吗？莲儿才多大你以为我舍得吗！可是没办法啊，这是历代的族规，而其他分支有没有合适的女子，让莲儿去我也是实属无奈啊！

陆夫人：不！不行我不能失去莲儿！我不能！我...我去找人补上！

陆家主：胡闹！家族大事岂容你一个妇人胡闹！滚！

 （闪回）（开门声）

陆莲：娘，你回来了？

陆夫人：（哭腔）莲儿，娘对不起你啊，呜呜呜

陆莲：娘，发生了什么？莲儿不明白娘在说什么？

陆夫人：（稍加思索）...莲儿...（一咬牙）不行!娘不能毁了你一辈子，20年！到时候人老珠黄还谈什么幸福!

陆莲：娘...

陆夫人：莲儿，你还记得舅舅家在哪里对吧！

陆莲：舅舅家就在咱们家山下不远处，莲儿记得

陆夫人：好，莲儿你听着，一会儿娘把周围的人都支开，然后你就赶紧去舅舅家，（摘下簪子）这个拿着，到时候给舅舅看，到时候听舅舅话。

陆莲：娘不跟莲儿一起去吗？

陆夫人：莲儿乖，娘随后就到

陆莲：嗯，莲儿知道了。

（闪回）（扫地声）

陆夫人：（清清嗓子）都把手里活放下，立刻去库房集合

杂役：（尊敬）是，夫人。(CV—)

   （脚步声）

陆夫人：（张望了一下），莲儿，快走，别回头

陆莲：（走了两步回头）娘...

陆夫人：（哭腔）快走啊！走！（看陆莲走远了）我的莲儿啊（呜呜呜）

（闪回)（脚步声）

陆莲：奇怪，我记得是这条路啊，

 （闪回）

陆莲：（小声嘟囔）娘怎么还没追上来啊，我都走累了

（闪回）（走步声）

陆莲：（气喘吁吁）娘，莲儿走动了，莲儿不想走了

（闪回）（走步声）

陆莲：娘，莲儿…莲儿累了…

（倒下）（闪回）

陆莲：（睁眼）这…这是哪里啊？娘?娘！

（下棋声）

绫： 饱食终日，无所用心，难矣哉。不有博弈者乎？为之犹贤乎已。

陆莲：（起身）额…

绫：嗯，就下这里吧（直接自言自语下一句不用听）

陆莲：有…有人..

绫：哎不行，应该下这里

陆莲：有人吗！！

绫：算了就下…哎，有人奥不对，（小声说道）我不是人，我应该说有鹿。（大声）哎！有鹿！！

绫：（火急火燎跑到陆莲面前）哎呀，你终于醒了啊！可真是急坏我了！

陆莲：你是谁？我这是…在哪？

绫： 你问我是谁？你都不知道我是谁就敢在我洞府门口睡过去，陆家人没有说过这一片是禁地吗？

陆莲：陆家..爹..娘…（哭腔）娘！呜呜呜

绫：诶不是，我还什么都没问出来那你哭什么啊？？？哎小孩子还真是麻烦！

陆莲：呜呜呜（哭一会平复心情）呜，爹，娘你们真的不要莲儿了吗？

绫：不哭啦？不哭就回答我的问题…

陆莲：（抢话）姐姐你是谁啊？

绫：（内心，混响）姐姐！她竟然叫我姐姐！千百年来敬我惧我者有，怨我恨我者甚至欲杀我者亦有，可唯独没有人叫我一声…姐姐..

绫：咳咳，（自喜）这个问题问得好！听好了，我是这片山的山神，绫。你可以称我为绫大人

陆莲：绫姐姐..大人？

绫：（略带威严）是绫大人！

陆莲：绫大人..姐姐？

绫：是绫大人，绫大人！！

陆莲：绫大…绫大姐姐~

绫：我…算了算了，姐姐就姐姐吧，想不到我活了这么久，竟然还能听人叫我姐姐，还真是活久见啊

陆莲：姐姐，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爹娘现在在哪啊？

绫：你爹娘…我怎么知道…

陆莲：（准备哭出来）呜

绫：哎停停停，你问我你爹娘我是不知道，但我可以帮你找啊，你..你先说说你叫什么名字

陆莲：我…我叫陆莲，我…

绫：陆莲？你是陆家的？

陆莲：是…是的

绫：陆莲…好耳熟啊…

（闪回）

（回忆）（风铃声）

陆家主：陆家当代家主陆步池恭请护族神绫大人！

（刮风，跪拜）

绫：（略带威严）陆步池，你叫我来可是陆家有何变故？

陆家主：不..不是

绫：那你请我出来所谓何事?

陆家主：回绫大人，步池此次前来是为请大人能出手救小女性命而来，小女今年3岁却怪病缠身，总是突然晕倒，拜访各路神医都说无法根治，恳请绫大人出手救救小女！

绫：（内心）就这？我这睡着正香就为这事唤我出来？好家伙真当我闲？

绫：此事我…

陆家主：（打断）事成之后定献上两坛上好的千醉红和一套西域琉璃棋！往后祭祀香火贡品必将加倍！

绫：（一本正经）把人带进来。

陆家主：多谢大人出手相救！（回身）还不快把小姐带进去！

(闪回)

绫：（内心）千醉红…啊我想起来了！她叫陆莲，是十年前我出手救助的陆家家主陆步迟之女，多亏有她我之前十年的贡品可足足好上一倍。听陆步池说自己只有两个女儿，大女儿早就外嫁了，而这可是他现在唯一的女儿了…应该，值不少千醉红…

绫：那个千醉红…阿不，小莲儿啊~（一脸奸笑）

陆莲：姐姐你这个样子好奇怪啊，还流着口水…

绫：啊？你等等（擦口水）好了，小莲儿，你为何不在家待着跑我这里来了？莫不是有什么麻烦？

陆莲：莲儿也不知道啊，是娘让莲儿拿着娘的簪子去找舅舅，说舅舅看见了就会明白的

绫：大晚上让你一个人去找舅舅？没道理啊？

陆莲：娘还说什么…二十年，不能毁了我的未来

绫：（内心）二十年？？….（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看来这丫头是准备送我这当丫鬟陪我玩的，本来就是要送我这的…（看了看陆莲）到时候发现在我这里估计接都不接回去了，别说千醉红了，就是一颗棋子也比不上啊…

绫：（失落）唉，闹了半天白高兴一场，气死个鹿！

陆莲：那个姐姐…莲儿饿了..

（肚子叫）

绫：（无精打采指了指方向）那里有我摘得果子，你先吃吧，别来打扰我了我要睡觉

陆莲：那莲儿可以住在姐姐这里吗？

绫：（无精打采）随你的便

陆莲：那莲儿…

绫：唉唉哎打住，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别打扰我睡觉就好明白吗？

陆莲：喔...

绫：（内心）话说回来…这二十年我明白，但是毁了未来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应为是我？算了，明天送这小妮子回去时再问吧

（闪回）

绫：（刚起床）哈，这一觉睡得可真舒服啊。

陆莲：（突然窜出）姐姐你醒啦？

绫：妈耶，吓死我了，你怎么还没走？

陆莲：（准备哭出来）姐姐…姐姐不喜欢莲儿了吗？

绫：唉唉哎别哭啊，喜欢，喜欢得很！

陆莲：嘻嘻，姐姐最好的（突然亲了绫一口）

绫：（脸一红）你…你这是做什么？

陆莲：啊姐姐对不起，我…我就是下意识地…

绫：（打断）没事，（摸了摸通红的脸颊）这都一天了，你不回家你的父母不担心吗？我送你回去吧

陆莲：姐姐没事的，莲儿能自己回去

绫：（轻笑）算了吧，幸好昨天被我捡到了，不然被山中豺狼虎豹捡去吃了，（突然表情狰狞）那可就好玩咯

陆莲：（害怕）…

绫：哈哈哈不逗你啦，来，抓着我的手。

（仙术）

绫：闭眼

（闪回）

陆家主：哎这都找了一天了怎么还没找到，这妇人真是要把陆家给毁了

陆莲：爹，我回来了

陆家主：莲儿！你去哪了！真是急坏我了！你这孩…（看见绫）陆家家主陆步池见过绫大人

绫：陆步池，我有话要问你

陆家主：大人有话要问差人吩咐一声便是，何苦屈尊前来啊！

绫：有些话当面问不清楚，我寝食难安

陆家主：是！（看向陆莲）莲儿，你先去找娘好不好啊，你看看你都出去一天了，她可担心了

陆莲：嗯

（脚步声）

陆家主：大人，这边请。

（闪回）

陆家主：不知大人，今日前来是要问步迟何事？

绫：我且问你，我这洞府周围三里是否定为陆家禁地

陆家主：那是当然，自陆家起家以来大人的领地便被立为禁地，且由陆家派人世代看守

绫：那小莲儿是怎么进去的？

陆家主：（惊慌）这…这确实是在下的失职，没能管教好子女，在下甘愿受罚，请大人放过小女…

绫：免了，下次注意点。

陆家主：是，不会有下次了。

绫：我在问你，这千百年来你们次次给我送过来照顾起居的丫鬟可是自愿的？

陆家主：回大人，不全是，先祖有训，非陆家之女不可带去，而其中自告奋勇者有之，被逼无奈者（犹豫）…比前者….

绫：比前者如何？

陆家主：（苦笑）比前者…要多得多…

绫：（激动）什么？！

陆家主：大人息怒，此事实属无奈，大人保我陆家千年，而我陆家虔心供奉实属应当，只是这派去的都是也只能是陆家之女，骨肉亲情离别之痛在所难免

绫：（内心）当年我不过是心血来潮说了句玩笑话…经不想造了这么大的孽…

陆家主：大人，您没事吧？

绫：（颓废）无妨，还有一问，千百年来众多陆家之女侍奉我二十年，而这二十年之后，她们何去何从。

陆家主：大人。是这样的，每当二十年结束历代家主便会亲自为回来的女子寻得良配并备上一份不菲的嫁妆

绫：那为何还说会毁了自己？

陆家主：啊这…嗯（沉思一会儿）大人有所不知，人的一生不过百年，而这侍奉大人的二十年正是人生的大好年华…无论是精力还是心态皆是上上之选

绫：这么重要？

陆家主：是，（感慨）毕竟这二十年…是人的青春啊

绫：（沉默）…

陆家主：而过了这段时间会开始逐渐衰老，直到死去，所以很多侍奉过大人您的女子最终都是…郁郁而终..

绫：（沉思片刻）唉…

陆家主：（回过神来）对了，大人为何如此发问？

绫：无事了，从今往后，陆家供奉无需再派遣女儿去侍奉

陆家主：（大喜）啊！这会不会…

绫：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只管照做便是

陆家主：是！大人！

绫：还有…今日的谈话，不要和任何人提起，以及…这段时间别让小莲儿来找我…

（闪回）

陆莲：爹，姐姐那？

陆家主：姐姐？莲儿你可不能这么叫，那可是护佑咱们陆家的神啊，你要叫绫大人

陆莲：可是姐姐说莲儿可以叫姐姐啊

陆家主：胡闹，那是大人不跟你这小孩子一般见识！

陆莲：嗯..爹爹~莲儿还是喜欢叫姐姐

陆夫人：老爷，既然莲儿喜欢那就让她叫吧，毕竟大人也默许了不是？

陆家主：你们…唉，行吧

陆莲：好耶，那莲儿明天可以找姐姐玩吗？

绫：（混响）这段时间，别让小莲儿来找我

陆家主：不行！你给我好好在家待着！

陆莲：爹！

陆家主：我说不行就不行！来人！带小姐回去严加看守

（闪回）

家丁甲：唉明明今天晚休还要过来看着，真是…唉！（听一会儿声音）估计小姐也睡了，我也眯一会儿…（打呼噜）呼..(CV—)

（开门声）（脚步声）

陆莲：嘻嘻，爹还以为能看的住我，还不是被我逃出来了。

（闪回）绫的洞府

陆莲：姐姐我来了！（看到喝醉了的绫）姐…

绫：（大醉）好酒…来…喝….

陆莲：姐姐！姐姐你怎么了？为什么喝这么多酒？

绫：（大醉）无…无妨，今天本大人…嗝…高兴…

陆莲：（抱住绫的手臂）姐姐你别喝了，太多了

绫：（大醉）是…是小莲儿啊，你怎么又嗝…偷跑出来了…

陆莲：姐姐我扶你去床上

绫：（大醉）不需要嗝..小莲儿啊，姐姐嗝…对不起你啊…

陆莲：姐姐没有对不起莲儿的

绫：（大醉）姐姐…姐姐不光对不起你，还对不起陆家嗝…对不起陆家千年来送我这的女儿们

陆莲：姐姐...

绫：（大醉）一千年…一千年啊（略带哭腔）那么多的陆家之女，那么多的大好年华…

（空坛子砸碎声）

陆莲：姐姐小心！

绫：（大醉）那么多人来服侍我…就因为我当年一句玩笑话…哈哈哈…可悲，可笑…（又喝一口）可耻！！！

陆莲：（略带哭腔）姐姐你不要再喝了！

绫：（看向陆莲）小莲儿，你知道吗？每次送来的侍女，都是跟你一样的陆家之女啊…她们每个都失魂落魄，满面愁容…我看着不爽便呵斥她们，心里还不当回事…（再喝一口）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姐姐当年的一句玩笑话，后来姐姐做的这些也当个笑话…可是（委屈）可是姐姐真的不知道她们背负的这么多啊...（嚎啕大哭）

陆莲：（呆住）姐姐…

绫：（哭腔）她们从小就与自己的父母分开，这一分就是二十年，这二十年还要听我训斥，任劳任怨…直到二十年后出去嫁给一个自己根本不喜欢的人…最后郁郁而终，我却还嫌弃她们无一是处…我甚至，甚至是差点也对小莲儿你这样…我恨我自己啊…

陆莲：姐姐，姐姐没事的，莲儿不怪姐姐，一点也不怪

绫：（大醉）可是…可是姐姐放不下..放不下啊…（突然倒地睡着）呼

陆莲：姐姐！唉…（绫抬到床上）姐姐…你知道吗？从昨天姐姐你救了莲儿，莲儿便把姐姐当成亲人了，那种跟爹娘一样亲的亲人，谁也不能从莲儿身边夺走的亲人，莲儿不想看见姐姐哭，莲儿也从来没恨过姐姐，莲儿…莲儿希望姐姐能开开心心的，能就像这样一直陪莲儿生活下去…

（说完就上了绫的床睡了过去）

（闪回）

绫：啊头...好疼... (转头看见陆莲)唉呀妈呀，小莲儿怎么睡这了？

陆莲：呼...（还在睡觉）

绫：（看着陆莲） 诶，之前怎么没注意到，小莲儿这么可爱

陆莲：（翻个身接着睡）嗯...呼

绫：（内心）哇真的好可爱

陆莲：（醒了）嗯...嗯？姐姐...你又流口水了

绫：啊？哦不要紧（擦擦口水）那个小莲儿…（看了看周围的酒坛子）姐姐昨天没吓到你吧？

陆莲：没有没有，莲儿没有什么事，倒是姐姐遇到什么伤心事了？昨天姐姐哭的好伤心

绫：哭？开玩笑！我怎么会哭？我长这么到就没哭过！

陆莲：可是莲儿昨天明明看到...

绫：（打断）停，一切都是你做的梦，都是假的

陆莲：（装傻）是…是这样吗？

绫：是的，我确定

陆莲：好吧...

绫：（内心）还好糊弄过去了，不然我这高大形象可就真崩了啊

绫：那个小莲儿，是不是饿了啊？我去给你找点吃的

（只见绫刚起身就被陆莲拉住）

陆莲：姐姐，莲儿不饿，莲儿...莲儿想..想

绫：想做什么啊？

陆莲：想…想让姐姐给莲儿梳头！

绫：梳...梳头？噗嗤 哈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什么事，原来是梳头，哈哈哈哈哈

陆莲：是...（失落）不行吗

绫：行，不就梳个头吗，坐过来。

陆莲：嗯嗯！

（自此之后，绫就如当初说的那样免去了陆家每逢祭祀献上的女儿。为了补偿之前的过错，也为了弥补自己对陆莲的亏欠，她告诉陆家诸多山中奇珍异草的位置，以及传授他们培植草药，驯养珍兽的能力）——CV

（闪回）

绫：看见那片山了吗？山的那头有一颗百年山参。

（闪回）

绫：对，就是这里，石头下面是一颗若罗。

（闪回）

绫：哎，不要伤到根茎，不然以后可就没有了。

（闪回）

陆家主：大人，您何故如此啊...

绫：我意已决，无需多言。

（亲自照顾陆莲）

（闪回）六年后

（陆家）

绫：（看着地上的空坛子）哎呀这酒也喝得太快了吧..

陆莲：姐姐，我来找你玩了

绫：哎小莲儿，你又偷跑进来了？跟你说过多少次这里是你们陆家的酒窖！小孩子不能随便闯入的

陆莲：（委屈）姐姐莲儿知错了

绫：哎算了算了，回头让陆步池多买点好了，小莲儿，我们回去吧

陆莲：（微笑）嗯嗯

绫：小莲儿...（这一刻，绫终于意识到女大十八变，六年时光陆莲已经成为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她的一颦一笑让自己看的愈发出神）

陆莲：姐姐？姐姐！

绫：啊...啊！我在...怎么了小莲儿？

陆莲：姐姐，你又流口水了...

绫：啊？奥没事，（擦了擦口水）又不是第一次了，倒是小莲儿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我这口水啊，越来越多啦。

陆莲：那...姐姐想不想娶我？

绫：那肯定想...（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陆莲：没事~对了，姐姐不是说要教我下棋嘛？

绫：对哦，教你下棋，对对对我差点都忘了，我现在就教，走去书房。

(转场：五日后)

陆夫人：莲儿，过来，娘有事要跟你说

陆莲：娘唤我何事？

陆夫人：（握住陆莲的手，语气温柔）我家莲儿如今是个漂亮水灵的大姑娘了，悄悄告诉娘，莲儿有没有什么心悦之人啊？

陆莲：（愣怔片刻，想到绫）

陆夫人：（见到陆莲的反应有些喜出望外，语调上扬）看来我家莲儿心里有人了，能不能告诉母亲是谁啊？是不是隔壁的周公子啊？

陆莲：周生哥哥？

陆夫人：是啊，就是和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周生哥哥。莲儿觉得周生哥哥怎么样？

陆莲：（略微思考）嗯……周生哥哥很好，长得好看，对我也很好，总是在保护我，我很喜欢周生哥哥。

陆夫人：（言语带上了笑意）周生是很优秀的孩子，文武双全，生为几大世家里最出众的长子却没有一点凌人的傲气，反而谦逊礼让，豁达大度，连皇帝都甚是喜爱他。莲儿若是和他成亲，必然会幸福的。

陆莲：（瞬间明白了什么，语气带着疑问）娘问这是…

陆夫人：（笑了笑）周生来提亲了。

陆莲：（哑然）

陆夫人：周生哥哥跟娘说，说娶了莲儿回家，此生不会纳妾。说他呀，要和莲儿一生一世一双人，不求儿孙满堂，只求举案齐眉。

陆莲：周生哥哥，他什么时候来的啊？

陆夫人：他没敢直接找莲儿呢，怕莲儿拒绝他。莲儿不用担心，如果不想那么快成亲再过些日子便是。周生可是跟娘说了，说他愿意等莲儿，他的心都是莲儿的了，多等些时日又何妨。

陆夫人：（趁胜追击）莲儿，娘光说了这么多，还没问莲儿是心悦于周生哥哥生吗？

陆莲：什么是心悦？

陆夫人：便是与ta在一起感到舒服自在。

陆莲：（不解）仅仅如此吗？

陆夫人：不止如此。若是心悦，会为ta欢笑，为ta流泪，会挂记着ta，得知ta的事情会担忧紧张或放松开怀。

陆莲：（想到自己小时候曾因为周生离开哭过，和周生一起玩会开心，周生受了伤会担心……）如果是这样，那我大抵是心悦周生哥哥的。（如果心悦如同陆夫人说的那般，那陆莲必定是心悦周生的。陆莲信任她的母亲，所以她对心悦的定义也便是陆夫人的三言两语，她不曾质疑，也从未反思，她这份所谓的心悦，是否对每个熟悉的人都如此。）我愿意嫁给周生哥哥。

（闪回）

绫：（语气温柔，有着浅浅的笑意）莲儿来了。

陆莲：（扬起嘴角，扑进绫的怀里）好几天没见了！莲儿想姐姐了！

绫：（红了耳根，轻轻环住莲儿，声音极小）我也想小莲儿了。

陆莲：（满足的呼吸着绫身上淡淡的清香）姐姐，我带来一个好消息给你！

绫：（低头用嘴唇蹭了蹭莲儿的发顶，很是宠溺）嗯？小莲儿带来了什么好消息？

陆莲：（抬起头，注视着绫的眼睛）莲儿要成亲了。

绫：（如雷贯耳，霎时瞳孔紧缩）成…亲？

陆莲：是啊，和周生哥哥。姐姐怎么了呀？一副很吃惊的表情？

绫：（处于震惊中无法自拔，头脑一片空白）…什么时候？

陆莲：（伸手抚上绫的脸颊，语气担忧）成亲的日子吗？娘选的是七日之后。姐姐怎么了呀…脸色好苍白……

绫：（张了张嘴，喉咙却发不出声）

陆莲：（关切）姐姐？

绫：（缓了缓神）我没事的，小莲儿。不过你这么小，成亲会不会太快了啊？而且你和周生有感情吗？毕竟小莲儿可是一直待在我这里的。

陆莲：姐姐忘了吗？莲儿都已经十八了。而且…（顿了顿）莲儿是喜欢周生哥哥的。

绫：（嘴角强扯的笑凝固住，心里犹如压上了山岳般沉重到无法呼吸）

陆莲：（见到绫的表情，小心翼翼）姐姐…姐姐是不支持莲儿的婚事吗？

绫：（强压着翻涌的苦楚，咬破了舌尖，声音有些沙哑）我怎么会不支持呢？周生是个不错的人，未来会是个合格的夫君，我这是为你开心。（摸了摸莲儿的头发，这才发现双手颤抖）小莲儿长大了，想当初第一次见你，还是个小丫头呢屁颠屁颠跟在我身后，如今…如今都要嫁人了。

陆莲：姐姐舍不得莲儿吗？

绫：（微微点头，长叹一口气，似乎要将悲痛都呼出）舍不得…

陆莲：（笑）姐姐不用担心！我成亲了以后也会多多来看姐姐的！我还有好多好多好吃的没有跟姐姐一起吃呢！还有好多好多好玩的没跟姐姐分享呢！我想跟姐姐待在一起，最喜欢姐姐了。

(脚步声离开：莲儿走后)

绫：最喜欢…我么？（那你为何，还要同他人成亲？）

绫：（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啊…

黑衣男子：原来山神大人，也会为情所困啊？(CV—)

绫：（瞬间警惕起来，在看清男子面容后稍稍缓和）北斗神，你来此作甚？

北斗宸：（大笑）山神大人很不欢迎我啊，怎么（凑近绫）是因为被我发现了秘密吗？

绫：（语气森寒）少来，你有什么事？我不接待闲客。

北斗宸：（倒也不恼）嗯，小姑娘就不是闲客了。你不必对我有如此大敌意，我只是来看看你，顺便给你带点好消息。

绫：什么消息？

北斗宸：你佑陆家已千百年了，陆家这千百年来也尽心尽力侍奉你。天神有眼，看到了他们的付出。日后你不用庇护着陆家了，陆家自会蛟龙得水，平步青云。甚至比肩皇族，一步登天。

绫：（愣了愣）这确实是好事……

（绫心里思绪万千，陆莲成亲离她而去，如今连陆家，也不需要她了。）

北斗宸：正所谓福祸相依，陆家既然得到了天的恩赐，也会收到与之相对的灾祸保持万事平衡。

绫：（猛然，目光冰冷）你说什么？

北斗宸：嘛，别对我这么冷酷啊。又不是我说了算，我只是告诉你而言。陆家近日会有大灾祸发生，我左思右想，陆家能承受的住天灾的只有陆家之女陆莲了。天神也不想涉及那么多陆家人，于是决定将浩劫降于陆莲一人身上。

绫：（暴怒）北斗宸！

北斗宸：（被绫的模样逗笑）急眼了？这还是那个拒人千里之外冷若冰霜的山神绫吗？怎么，真的对凡人之女动心了？啧，也不应该啊，你也是女子，还是山神，怎会轻易对一个小丫头动心呢？

绫：（咬牙切齿）闭上你那张嘴，否则我下一秒就撕了它。

北斗宸：（无所谓的耸耸肩）身为山神你自己没预测到陆莲的灾祸，我好心来告诉你，你还对我如此冷酷，真是让我伤心啊。（转而又挂上笑）山神大人，气大伤身，与其在这想怎么杀了我，还不如想想，怎么救你的心上人。

绫：（狠狠甩开他）不用你说，我自有办法。

北斗宸：（拍拍衣领，淡淡道）身为山神，你应清楚你庇护的是整个陆家。你若是逆天改命，留下陆莲，陆家便会家破人亡，永无出头之日。你若强意舍本逐末，我也不拦你。你大可把此结果归于兴亡更替，如果你问心无愧。身为神，本就不应有私欲私念私情，绫，你已经破了神的戒，我劝你迷途知返。

绫：（握紧拳头）倘若我不当这山神呢？我否可有私情私念，我可否为了我心爱的人拼尽一切，换她此生无恙？

北斗宸：（吃惊）你说什么？

（闪回）

陆莲：姐姐，我听父亲说你找我？

绫：（抚摸着陆莲的头）是啊，我找小莲儿有事。小莲儿，你父亲说，你是大后日成亲，对吧？

陆莲：是的。（抓住绫的手，用脸颊蹭着她的手心撒娇）我成亲时姐姐一定要来哦，母亲说一个女孩子最漂亮的时候便是大婚之时，我想让姐姐看到我最漂亮的模样。

绫：（内心有些苦涩，抱住陆莲）胡说，我的小莲儿一直都最漂亮。（你的婚服，若是为我而穿，那该多好。）

陆莲：（语气欢愉）那姐姐会来看我吗？

绫：（逐渐收紧，用力抱着陆莲，恨不得揉进骨血）我…

陆莲：（想要抱着绫，却被大力推开）嗯？姐…

（呲啦，剑捅入胸腔的声音）

陆莲：（不可置信，瞪大眼睛看着绫）姐…姐姐？

绫：（桎梏住内心的悲痛，强行语气冰冷）我为何要去参加凡人的婚礼？陆莲，你身为陆家之女，却屡次破陆家之戒。陆家日后飞黄腾达，你必然为拖累。我身为陆家的守护神，不能坐视不管。我本不愿清理凡人，但念在陆家千百年的衷心，我便替他们解决你以免后患。

陆莲：（处于震惊中无法自拔，口吐鲜血，眼泪决堤）姐姐…你…

绫：莫要叫我姐姐（抽回剑，擦拭着剑身上的鲜血）我乃山神，绫。

陆莲：（鲜血泊泊，双脚发软，无力跌落，深深望着绫）绫…

绫：（直视她，满眼冰冷，毫无波澜）陆莲，这一剑后，你便对陆家再无亏欠。

陆莲：（头脑昏沉，闭上了双眼）

绫：（再也绷不住，将倒地的陆莲抱进怀里，头一次感到眼眶酸涩）小莲儿，小莲儿，我的小莲儿…（绫从怀里拿出色泽澄澈，散发着淡淡辉光的灵丸，颤颤巍巍喂进陆莲的嘴里）

绫：（呢喃）小莲儿，小莲儿…原谅我这么做，原谅我对你说的那些话，我不得不这么做，让你伤心了…对不起啊…是我的错，是姐姐的错。

绫：（抱紧怀里的陆莲，用尽浑身力气在她唇上印上一个极浅的吻）

绫：小莲儿…我爱你。

（闪回）

陆莲：（悠悠转醒）

陆夫人：（惊喜）莲儿！！你总算醒了！

陆莲：（愣怔）娘？（看了看四周，是陆府）我怎么会在这里？

陆夫人：莲儿，那日你说去找山神大人后便迟迟没有回来，我和你父亲担心，就派人去寻你，寻了你一天一夜，才在河旁发现了昏迷的你。

陆莲：（有些恍惚）河旁？

陆夫人：是啊，河旁。莲儿是跟山神大人发生了什么吗？怎么会一人倒在河旁，以往山神从来不会让你孤身一人的。

陆莲：（想起被绫刺入心脏的那一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仍感受到痛楚，呼吸都变得艰难）…什么也没有发生，那日姐…山神大人睡着了，我没有打扰她就回来了，在山坡不小心摔倒昏迷了，兴许是那个时候滚到河边了。

陆夫人：这样啊。（仍有些担心）莲儿，你脸色不好，是身体不舒服吗？

陆莲：（极力控制着泪水，强颜欢笑）没有的娘，是莲儿饿了。

陆夫人：（恍然大悟）哦对对，是娘疏忽了，娘这就让人准备饭菜！

陆莲：谢谢娘…

（闪回）

北斗宸：呦，这不是陆家的小丫头吗？怎么来这了？

陆莲：（往后退几步，很是警惕）你是谁？姐姐呢？

北斗宸：（扬眉）我是绫的朋友，怎么了小丫头，来找绫做什么？

陆莲：我有话要跟姐姐说，她人呢？

北斗宸：（笑眯眯）她捅了你，你还有话想跟她说啊？

陆莲：（又往后退几步）不…不关你事，姐姐在哪？

北斗宸：诺，在这呢。

陆莲:（见绫毫无生气的躺在杂草之上，顿时慌了神）姐姐！姐姐怎么了？

北斗宸：（漫不经心）因为违反天规，惹怒了天神，所以受到惩罚了。我此次前来，便是收她的命的。

陆莲：（猛地抬头，瞪大了眼睛）违反天规？！姐姐违反了什么天规？

北斗宸：天机不可泄露哦，小丫头。

陆莲：（咬唇）姐姐要死了吗？

北斗宸：（不可置否一笑）是。

陆莲：（思虑万千，握紧拳头，目光灼灼）我能救姐姐吗？

北斗宸：（不可思议）什么？她杀了你你还要救她？你不恨她吗？

陆莲：（走过去，万分轻柔地捧起绫，让她枕在自己的腿上）我自幼体弱多病，若无姐姐的庇佑，可能早就死于数年前某个不知名的夜晚。我有危险，也是姐姐出身救我，她好好地保护了我，我才得以活到现在。你说姐姐要杀我，她也没杀死我，我现在还好好的活着。我这条命本就是姐姐的，她想怎么样我都不会恨她。

北斗宸：（咋舌）

陆莲：而且姐姐说的对。如果不是我，可能陆家早就飞黄腾达了吧。我是陆家之女，我有义务为陆家考虑。如果牺牲我能光荣陆家，那我在所不惜。

北斗宸：你果真不恨绫？

陆莲：（看着他）什么叫恨？

北斗宸：（说不上话）

陆莲：（垂眸，声音坚定）我只知道，我不想让姐姐死。

北斗宸：（忽然大笑）哈哈哈哈，好！可以。你想救你的姐姐，我帮你。但我可不是白白帮你的。

陆莲：（果断）你要什么拿去便好，只要姐姐能活。

 

（北斗宸把昏迷的小姑娘送回陆家，又回到了绫的身边。他看着漂浮于空中的记忆碎片陷入长久的沉默。他本是拿走了陆莲最深刻最难忘最独一无二的记忆，没想到这些记忆都与陆莲有关，从相识到最后绫用剑刺进她的胸膛，和绫的每分每秒，都是陆莲最珍贵的记忆。）

北斗宸：（叹气）我原为你不值。只是因为一介凡人，你便违反天规，杀死陆莲骗过天神，又耗尽悉数山神之力化为灵丹喂给陆莲救活她，再替她承受她的灾祸。你护住了陆家未来的繁荣，也保护了陆莲安然无恙，自己却遭受炼狱之苦。我本以为，陆莲会恨你，会以为自己是侥幸活下来的，没想到她对你如此真心，被这番无情对待后，还义无反顾地愿用一切去救你。

北斗宸：旧事归于尽，来年仍花开。

（闪回：一年后，北桥边。)

陆莲：（脚步声）姑娘！你怎么一个人站在雨中呢？

绫：（闻声抬头，瞳孔微颤）

陆莲：（从袖口掏出手帕，温柔的擦拭去绫脸庞的雨水）天气寒凉，这雨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去，姑娘莫要在这里站着了。

绫：（张嘴，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陆莲：（察觉到她不能说话，温柔一笑）没事，姑娘不用回答我。（把伞递给绫）这伞，就给姑娘用吧。我见姑娘面生，应该不是这里人吧？前面不远处有茶楼，姑娘若想等雨小点再走便可以去那里待一会。

绫：（颤抖着接过陆莲的伞，泪水从眼角滑落）

陆莲：（莞尔）那姑娘，我便先走了。姑娘一人要注意安全。（陆莲三步并两步离开了绫身边，被面如冠玉的翩翩男子揽入怀里。绫看到男子眼里对陆莲的爱意和宠溺，也见到了陆莲脸上挂着发自内心幸福的笑。两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共撑一把油纸伞，渐渐淡去绫的视线）

绫：（说不出的悲恸，被剥夺了浑身力气，只有眼泪无声滑落）（想到当初，陆莲大婚当日）

回忆—北斗宸：如今你已成为凡人了，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了。我能力有限，不能让你完整的活过来，所以你失去了声音，过了今日，你日后再也无法开口说话了。

绫：（垂眸，声音低沉）无妨，多谢你了，北斗神。

北斗宸：没什么好谢的，我也拿了我应得的东西。

绫：小莲儿…她还好吗？

北斗宸：……她很好（注视着狼狈的绫，很是不解）山神，你又是何必？每个人他都有命中的劫数，都会经历灾难痛苦，我们神都逃脱不了，你又为何非要逆天改命？

绫：我是陆家的守护神，这是我的责任。

北斗宸：你会为陆家每个人都做到这般地步？

绫：……因为我爱她。

北斗宸：神是不会爱人的。

绫：（笑）所以我不是山神了，我只是个哑巴女绫而已。

绫：你问我后悔吗。我不后悔。保护了我的爱人，能知道她平安幸福我便足矣。今日她大婚，与世子周生成亲，这个时辰，已是拜完天地将入洞房了，此后她便是万人之上的周夫人了。我啊，只是有点难过，我认识小莲儿，和小莲儿待在一起的时间不比那个周生的少，可我却无法同她共度余生。其实又有点遗憾，遗憾到最后，我都没能亲口告诉小莲儿我爱她。—回忆结束

绫：（原来小莲儿，不记得我了）

 

（闪回：燃烧成灰烬的老庙)

火星似乎还在燃烧，风扬起漫天灰烬，天色阴沉，看不见半轮太阳。

（脚踩在干枯木头上吱嘎的声音）

陆莲：哎呀…真是老了，怎么还走到荒郊野岭来了…（陆莲环视周围，倍感荒凉，此处冷风凄凄，似有无限哀伤。空中的灰烬缱绻地拂过她的面颊，吹向远方，在天地接连处消失殆尽）无人记君眸，无人盼君归。

北斗宸：（撒酒声）绫，鱼沈雁杳天涯路，始信人间别离苦啊。可你这一别，便是从未相见啊。我敬你一杯酒，待到阳春之时，此地百花盛开，她忘却了你，我代这世间万物，记你山神给予这人间，那最真诚的爱。

山神逝去，阳春有角，岁岁年年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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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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