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726】
普本·《小独白系列之花魁》
作者:免洗意面
排行: 戏鲸榜NO.20+

BGM点击查看所有BGM

【联系作者】普本 / 古代字数: 3370
22
23
16
1

基本信息

创作来源原创作品
角色2男0女
作品简介

一个花魁的独白,一生都在追寻真爱。可一人演绎,也可两人演绎。

更新时间

首发时间2022-03-29 17:23:13
更新时间2023-04-30 19:07:24
真爱榜
小手一抖,榜一到手
投币
点击可重置字体
复制
举报
剧本正文

剧本角色

梵花魁

男,0岁

失去了自己爱人的花魁

将军

男,0岁

花魁的爱人,因为皇帝赐婚,娶了公主,最后牺牲在战争中。

BGM 两个 

BGM1——《丽春院》胡伟立

BGM2——《双抛桥》小曲儿/晃儿这个版本有版权的原因没办法下载orz大家可以看看自己的听歌软件,我上传的版本是文子轩/小荣童鞋的版本,也超好听!

辛苦大家自己找一下,谢谢!

 

这是一个独白本,角色主要分为两块

梵花魁:大段的独白,主要是他的戏份,爱人战死沙场,他不愿接受现实,坚信自己的将军回来接自己回家,成为花魁只是为了让将军更好的找到自己。可以凄美一些中间有少年音的部分,体量不大,会标注

将军:将军先去撩拨花魁,但因皇帝赐婚不得不迎娶公主辜负花魁,后想带花魁逃离却被拒绝,最后战死沙场。

客人A,B,李公子,说书人:将军搭戏(区分声线),体量较小

其实也可以从头到尾自己完成,也可以找人搭戏,通篇主要以花魁独白为主

可以先通读一下看看能不能接受这个故事,我实在是写梗概无能orz又俗套又好哭的故事。第一次上传没经验,希望大家包涵。有经验和意见建议希望大家多多砸向我!谢谢!

 

 

 

 

BGM1——《丽春院》胡伟立

客人A:你知道香怡楼的梵花魁吗?

客人B:知道的知道的,听说这个梵花魁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那笑容更是勾的人心神荡漾,只卖艺不卖身,每晚就靠在这香怡楼的长廊上,一袭红装,笑盈盈的看着来往的行人。多少王公贵族花重金就是为了能和他说上一句话,唱上一首曲儿。

客人A:女子都不如他这般好看,这柔情中呀,还带着一丝坚毅,难怪大家都喜欢他哟。

梵花魁:哟,今儿是什么风把李公子给吹来了,今儿李公子是为了谁来的呀?

李公子:我为谁来,你还不清楚吗?我这今儿刚习得一首新曲子,想唱与你听,不知今晚有没有这个机会啊。

梵花魁:(轻笑)李公子,这香怡楼的规矩您还不了解吗?只要您这银子带够了,今晚有的是时间可以和我啊,唱小曲儿。

李公子:带够了,带够了,这个发簪你拿着,那日我在店内一眼便像中了这个簪子,可谓临江之畔,璞石无光,千年磨砺,温润有方。这玉就和你这人一样,清透,却看不透,但让人啊,爱不释手。

梵花魁:是个好东西,谢过李公子了,这簪子我就戴上了,李公子,今晚,可千万别让我失望了。

李公子:一定一定。

梵花魁:那我先去那边看看了。(渐行渐远)张公子,好久都没来我们香怡楼了,今儿怎么得空来了?

 

 

BGM2——《双抛桥》小曲儿/晃儿

梵花魁:谁都知道,这香怡楼的梵花魁,人间绝色,多少王公贵族一掷千金,只是为了与我饮酒作对,听我唱一首小曲儿。多少人劝我,不如给自己寻摸一个好人家,依附于他,免得等到年老色衰那天暴病街头,无人问津,等后人谈论到我的时候,只能感慨道那人却是风光一时,晚年凄凄惨惨啊。我当然可以随便找一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去过那相对安逸的生活。你说名分?我们这种人配拥有名分吗?你说感情?我们这种人,配动心吗?什么念头都可以有,唯独这情,万万不可。

我是一个弃婴,香怡楼捡到我的那一天是清明,香怡楼的人总觉得不太吉利,便给我起了梵这个姓,希望可以压一压我的命格。到了六七岁,由于我的长相出挑,这香怡楼便让我跟着先生和楼里的姐姐开始学习。

姐姐们教给我的第一课便是世间文字八万个,唯有情字最杀人,那时的我还充满着困惑,什么是情,这是我从未接触过的东西,教我的那个姐姐叹息了一声,转过头缓缓的说道,“你想与他生死相依,他却与你游戏人间。”

我仍旧困惑,但那个姐姐的眼泪却顺着流了下来,这情,大概是一件仍人难过的事情。

 

少年梵花魁:(少年音或者正太音皆可)你可以不要它啊,这世间还有许多有趣的玩意儿,那街口的冰糖葫芦可以让我开心上一整天呢。

 

梵花魁:当时的我尽力安慰着姐姐,姐姐回头,看了我一眼,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一句话。后来这个姐姐悬梁自尽,桌上摆着一个镯子,听说是一个承诺了要给赎身的男人所送,但这个男人为了仕途,入赘到了一个官员的府上,姐姐郁郁寡欢,最终葬送自己。

我渐渐长大,越发的明白像我们这样的人,不配拥有真心,那时的我总是一袭白装,不愿理人,许是这独特的气质让人眼前一亮,慕名而来的人越来越多,那时,坊间传闻,香怡楼的梵尘,性情清冷,只可远观。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控制的很好,直到我遇到了他,我的将军。

将军:我听他们说你很好看,就想来看看。你,真的很好看。

梵花魁:这是我的将军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他倒是直接,没有那些风雅之士的咬文嚼字,他说他对我一见钟情,真是可笑,只不过喜欢我这副皮囊,很快便会像其他人一般,受不了我的清冷移情别恋,反正这楼里的可人儿也多,也不缺我这一个。但我错了,我的将军并没有被我的清冷劝退,每日来我这里小坐一下,点上一壶酒,也不管我理不理他,和我絮叨着。

将军:我家后院的流浪猫生了四个小猫崽子,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

将军:西街有一家桃酥特别好吃,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尝尝?

将军:我发现我家厨子最近做饭水平下降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梵花魁:唉,你不是将军吗?怎么感觉你比隔壁的王婆婆还絮叨呢?

将军:(欣喜)你终于肯理我了!

梵花魁:我的将军有着孩子一般的心性,对这一切充满着好奇,一点儿都没有一个将军该有的样子。他总是给我带一些稀奇的玩意儿,总是带着我偷跑出去玩,虽说他诗词歌赋是样样不行,但他擅长画画,给我画了许多小像。我给他求了一个平安符,希望可以保佑他平安喜乐。那段日子安逸到让我忘记了我们这种人,不配拥有情缘。

梵花魁:我开始对他动心,开始想着我是否也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未来,他说白色太素了,还是红色趁我,我偷偷的置了一身红衣,想在乞巧节穿给他看。我想着现在手里攒下一点钱,以后做一个自己的糕点铺,做他最爱的桃酥。我还想着,他以后肯定还要娶各种各样的女子,那我该怎么去面对去处理这些关系。但,这些终究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将军:我要成婚了。

梵花魁:是...是吗?

将军:皇上将公主许配与我,我...我们逃吧,逃到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隐姓埋名。

梵花魁:不可以,你可以逃,我可以逃,但你有考虑过你的家人吗?他们逃的了吗?逃御婚,那可是诛九族的死罪啊。

将军:我不想负了你。

梵花魁:(强撑着嘲讽)您真是说笑呢,您不过是我的一个客人,何来辜负一说,没了你,还会有很多人疼我爱我,您只不过是他们当中的一个罢了。

将军: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不要这么说。

梵花魁:哎,这说到底,我也不过是一个卖艺的,您能瞧得起我便花钱来我这里买我的时间,我呢,逢场作戏,哄得您欢心,你不会以为我真的跟您有感情吧。您这南征北战的,杀敌无数,却被这种浮于表面的情爱所迷惑双眼,还真是可悲呢。

梵花魁:那天,我说尽了恶毒的言语贬低自己,否定我对他动了情。他走后,我拿出我的红衣,眼泪不自觉的落下,盛夏的晚上,我却觉得寒气逼人,那天以后,他再也没出现过。

他大婚那天举行了花车游街,我穿着一袭红衣,拿着扇子半遮着脸,站在香怡楼的门栏旁,静静地等着花车的到来。我的将军穿着朝服,真是好看,他为什么这么严肃呢,一直看着前面,没有任何表情。不,他看了一眼香怡楼,我连忙把脸挡起来,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我。身旁的人都在说大将军突然睁大了眼睛,表情值得琢磨,是不是看到谁了。我想,他应该是看到我了,我穿上了他最爱的红衣,这是我给他的最后的告别吧,不求他立下什么丰功伟绩,只求他健康长寿,儿孙满堂。

大婚结束,我大病了一场,一病便是三月之久。冬季总是这么难熬,寒冷且枯燥,大病初愈,我仍旧告病休息,坐在床上看着那些小像,一看就是一天。哪里有那么洒脱的人啊,我对他动了心,怎么可能轻易忘却了。突然有一天,小厮告诉我,边关告急,朝廷征兵,大将军亲自带兵出征,有那么一个瞬间,我动了想去参军的念头,我不怕苦,我也不怕死,我只想见他一面,但我真的能见到他吗?一个可有可无的小兵,淹没在军队中,哪怕是死了,都不一定有人记得住他的姓名,见到大将军?天方夜谭。我放弃了这个念头,可能,我还是怕死的,只要活着,能听到他的消息,我就心满意足,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每日揪心于他的安危,吃素念佛,手抄经书,只希望我的诚意能感动上天,保佑我的将军平安归来。但这场战争异常的艰难,僵持许久最终以议和结束。就在我以为我的将军可以凯旋归来时,突然传来噩耗,回城路上遭遇了伏击,将军浴血奋战,战死沙场。我的将军,没了,我的将军,没了。

我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我一醒来,床头多了一个沾着血的平安符,小厮说,这是将军府托人送来的,说是将军死的时候手里紧紧握着这个平安符,我问小厮为什么会送到我这里来,将军府的人怎么会知道是我的东西,小厮答道是公主看到平安符的背面绣着我的名字,便派人送来了,还送来了一句话,“多情总被无情扰。”这句话,好像在说我和将军,也好像在说将军与公主。

我不愿意相信我的将军战死沙场的事实,他们肯定是骗我的,我的将军,英勇善战,不会轻易死在战场上的,他一定是躲起来了,他说过想和我一起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隐形埋名,过属于我们的小日子,他一定是因为什么原因,现在没办法来找我,我要让他知道我一直都在等他,我要怎么办,怎么办才能让他知道我的消息。花魁,对,我要去争这个花魁,让所有人都认识我,这样他就能找到我了,就知道我在等他了,对,花魁。可是,他会不会嫌弃我脏,不会的,应该不会的,他会理解我的,然后来接我的。

说书人:这香怡楼的梵花魁,十五岁拔得花魁头筹,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只卖艺不卖身,每晚就靠在这香怡楼的长廊上,一袭红装,笑盈盈的看着来往的行人,在寻找着什么人似的。多少王公贵族花重金就是为了能和他说上一句话,唱上一首曲儿,逢人便问,您爱我,不嫌脏吗?那些公子哥儿哪里懂他在问什么,自然是说你这守身如玉的,干净的很啊。

梵花魁:(混响)那他为什么还不来接我回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