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剧本角色

岑碧青
女,0岁
这个角色非常的神秘,他的简介遗失在星辰大海~

白予安
女,0岁
这个角色非常的神秘,他的简介遗失在星辰大海~
珊瑚劫·鳞光
南海珊瑚洞·雨夜
(雨滴敲打珊瑚洞顶,发出珍珠落盘般的脆响。白予安对着贝壳铜镜擦拭羊脂玉簪,簪头镶嵌的青色鳞片泛着微光。镜中映出岑碧青半透明的魂体,尾鳍正卷着一颗夜光珍珠抛接,珍珠每次落下都会穿过她的掌心,在石桌上砸出细碎的水痕。)
岑碧青:[第七次漏接珍珠]这破珠子比青离的尿壶还滑。
白予安:[叹气]那是南海鲛人眼泪凝成的「凝露珠」,能稳固魂体。
岑碧青:[嗤笑]稳固魂体?[尾鳍突然用力,珍珠砸中洞顶珊瑚,溅下几滴荧光粘液]我看是稳固你的控制欲吧?
白予安:[皱眉]胡说什么?[转身将玉簪插入发间,鳞片在火光下映出岑碧青的虚影]
岑碧青:[尾鳍扫过石桌,扫落«灵体固形录»竹简]每天不是熬灵芝汤,就是研究固形咒,连睡觉都要在我周围布「聚魂阵」——[逼近]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白予安:[别过脸]当需要保护的人。
岑碧青:[冷笑]保护?[指尖穿透白予安袖口,触到她腕间缠绕的青色鳞片手链]那这个呢?三百年前我替你挡佛钵时掉下的鳞片,你为什么藏在手链里?
白予安:[触电般缩回手]只是……纪念。
岑碧青:[尾鳍缠住她胸口]纪念?[将白予安手按在自己胸口]纪念我差点魂飞魄散?纪念你抱着我的残魂哭了三天三夜?
白予安:[隐忍]够了!
岑碧青:[坚定]不够![指尖凝聚灵力,墙上浮现出三百年前的画面:白予安跪在佛钵碎片中,怀里抱着半透明的岑碧青,泪水滴在鳞片上发出滋滋声响]
白予安:[落泪]别说了……
岑碧青:[轻声]你的眼泪,当时全渗进了我的鳞片。[指了指白予安的手链]现在这鳞片里,还存着你的体温。
白予安:[哽咽]所以我才想救你,想让你恢复实体,想让你……
岑碧青:[打断]想让我像凡人夫妻那样,陪你看日出日落?[尾鳍卷起她的发丝,缠绕在自己指尖]
白予安:[沉默]
岑碧青:[松开手,退到珊瑚柱后]我是妖,白予安。妖就该在海里翻浪,在山间放火,而不是困在这珊瑚洞里,像被拔了牙的蛟龙。
白予安:[攥紧玉简]外面全是捉妖师!你现在的魂体连化形都不稳定,出去就是送死!
岑碧青:[挑眉]化形?[展露出完整蛇尾,半透明的青色鳞片在火光下流转]你看,我能变出尾巴,能凝聚业火——[指尖燃起豆大的青色火焰,却在三秒后熄灭]
白予安:[生气]都说了别用业火!你的魂体承受不住!
岑碧青:[甩袖击碎石桌上的药碗]承受不住又怎样?[青色汤汁溅在白予安裙角,竟在布料上烧出小洞]反正都是消散,我宁愿烧尽天道,也不想像条死鱼一样烂在洞里!
白予安:[抓住她的手腕]我不许!
岑碧青:[盯着她的眼睛]你不许?[尾鳍卷起白予安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白予安,你总说「为我好」,可你有没有问过我……我想要什么?
白予安:[沉默]
岑碧青:[突然抓起石桌上的珍珠,狠狠摔向洞壁]我想要你![珍珠碎裂的瞬间,洞顶落下的雨水正好落在两人之间,形成透明的水幕]不是「主仆」,不是「救命恩人」,是——[压抑低吼]是能牵你的手,吻你的唇,陪你疯到天涯海角的妖!
白予安:[压抑颤抖]你知道我们是妖,妖和妖……
岑碧青:[打断]妖和妖怎么了?[顿了顿,轻声]我藏了五百年的心意这么不可理喻?
白予安:[落泪]五百年……
岑碧青:[尾鳍扫过地面,露出埋在珊瑚沙下的酒坛碎片]记得这个吗?五百年前在峨眉山,你数昙花,我在树后偷喝桂花酿,结果摔碎了酒坛……
白予安:[破涕为笑]当然记得,你醉的连尾巴都变不出来,还非要和我比剑。
岑碧青:[轻笑]那时我就想,这个数昙花的傻妖,怎么连生气都像在念诗?后来佛钵砸下来,我替你挡的时候,唯一遗憾是没告诉你,你的眼睛比峨眉山的雪还亮。
白予安:[耳尖发红]你那时……
岑碧青:[贴近她耳边]现在也这么觉得。[呼吸灼热]白予安,你的眼睛比鲛人泪还亮,比业火还烫,比我看过的所有星辰都……
白予安:[慌乱后退]别说了![踩到珊瑚碎片,险些摔倒]
岑碧青:[本能扶住她的腰]小心!
白予安:[触电般推开]别碰我![背过身整理衣襟]我去给你重新熬药。
岑碧青:[冷笑]又要逃?[尾鳍缠住她手腕]每次说到关键,你就用「熬药」「布咒」当借口。白予安,你到底在怕什么?
白予安:[低语]怕自己不像个修仙者。
岑碧青:[挑眉]修仙者?修仙者会藏着妖的鳞片?会为妖哭到呕血?会……[指了指白予安心口]这里全是妖的影子?
白予安:[攥紧袖口]修仙者该断情绝爱……
岑碧青:[打断]可你断不了![指尖凝聚灵力,投射出白予安的梦境:她在珊瑚洞中拥抱岑碧青的实体,却在触碰到嘴唇时惊醒]
白予安:[震惊]你居然窥探我的梦!
岑碧青:[苦笑]不是窥探,是感受……[按紧自己的心口]你的每一次心跳加速,每一次呼吸急促,我都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就像自己在经历一样!
白予安:[捂住耳朵]别说了……
岑碧青:[逼近]为什么不说?[指尖凝聚的灵力投射出昨日清晨:白予安对着铜镜练习「岑碧青只是护卫」,却在镜中看见岑碧青的倒影对自己微笑]你看,你连骗自己都做不到!
白予安:[崩溃]是!我做不到![泪如雨下]我每天数着珊瑚墙上的纹路等你醒,每熬一碗药都要尝好多遍温度,连布聚魂阵时都会手抖……[顿了顿,嘶吼]因为我怕失去你,怕回到一个人时的黑暗!
岑碧青:[震惊]原来你……
白予安:[哽咽]从小就是一个人,修炼时一个人,被追杀时一个人,连化形失败疼的满地打滚时都是一个人……[抓住岑碧青的手腕]直到你的出现,我才知道有人陪伴的滋味……可我不敢依赖,不敢承认,因为我怕你会像其他人一样离开……
岑碧青:[柔声]傻瓜,我不会离开。[尾鳍轻轻拍着她的尾]五百年前不会,三百年前不会,现在更不会……[指了指自己的魂体]就算只剩一缕残魂,我也要缠着你,像蛇缠着树那样,死死的缠着。
白予安:[泪眼抬头]真的?
岑碧青:[轻笑]当然[指尖拂过她的泪]你知道妖的誓言有多毒吗?如果骗你,我就被雷劈成渣,被业火烧成灰,被……
白予安:[破涕为笑]够了,我信你。
岑碧青:[挑眉]这就信了?[尾鳍卷起她旋转]那傻妖,要不要试试我的誓言灵不灵?
白予安:[耳尖发红]怎么试?
岑碧青:[吻住她额头]这样。[轻声]感受到了吗?我的魂体在发烫……[白予安触到岑碧青眉心的温度]这是妖在说「我爱你」。
白予安:[耳尖泛红]你……
岑碧青:[放开手,退到洞口]好好想想吧,白予安。是继续数珊瑚,还是和我一起疯……[顿了顿,轻笑]我在外面等你。
白予安:[着急]外面危险!
岑碧青:[回头]比起危险,我更怕你永远躲在壳里……[尾鳍扫过洞壁,留下青色鳞粉]像个不敢爱的懦夫。
(岑碧青的魂体消失在雨幕中,白予安冲到洞口,只见海面上漂浮着她刚才摔碎的珍珠碎片,在波浪中折射出七彩光芒。白予安蹲下身,指尖触碰残片,突然想起五百年前峨眉山的雪,和雪地里那个偷喝桂花酿的青影)
白予安:[轻声]岑碧青,你总是这样……[攥紧碎片]用疯癫做幌子,藏起最真的心意。
(洞内烛火突然爆燃,«灵体固形录»竹简自动翻开,书页上「共生」二字泛着青光。白予安起身回到石桌前。取出暗藏的锦盒,里面躺着三百年前岑碧青掉落的鳞片,鳞片中央隐约可见当年她泪水凝成的结晶)
白予安:[自言自语]你说我不敢爱,可你又何尝敢承认……[顿了顿]你比我更怕失去。
(雨势渐大,珊瑚洞顶的水滴落在鳞片上,竟发出清脆的凤鸣。白予安抬头望向洞口,只见岑碧青的魂体正顶着暴雨折回,发间缠着几缕海藻,尾鳍上沾着发光的浮游生物)
岑碧青:[甩甩尾巴]瞧,我捡到了星星![指尖展开,十几只浮游生物在掌心飞舞,映的她半透明的手掌像缀满碎钻]
白予安:[无奈]你啊……[取出帕子替她擦拭额角的雨水]下次再乱跑,我就用聚魂绳把你绑在珊瑚柱上。
岑碧青:[挑眉]绑啊……[主动伸出手腕]最好用你头发编的绳子,这样我每次挣扎,都能闻到你的味道。
白予安:[耳尖发红,拍开她的手]贫嘴。[顿了顿,轻声]以后别再用业火了,你的魂体……
岑碧青:[打断]知道啦![尾鳍卷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不过你可以用灵力帮我稳固魂体……[白予安触到虚无中跳动的灵力]像这样。
白予安:[触电般缩回手]胡闹!
岑碧青:[轻笑]就胡闹。[尾鳍缠住她的鱼尾,在水中摆出交缠的形状]白予安,你看——[浮游生物落在她们交缠的尾巴上,形成青色的光带]我们天生就该这样,谁也分不开。
白予安:[沉默片刻,轻声]或许……你是对的。
岑碧青:[挑眉]什么对?
白予安:[指了指洞外的暴雨]比起数珊瑚,或许更该去看看——[顿了顿,耳尖发红]外面的世界。
岑碧青:[大笑]这才对嘛![拽住她的手冲向洞口]走!去浪里翻跟头,去抓发光的水母,去……
白予安:[急]等等!我还没准备好!
岑碧青:[回头笑]准备什么?妖的人生,从来不需要准备——[轻声]只需要一起疯。
(白予安望着岑碧青眼中的光,终于轻轻点头。两人的鱼尾在洞口交缠,一同跃入暴雨中的海面,激起巨大的青色浪花。珊瑚洞内,白予安的玉簪掉在石桌上,簪头鳞片与岑碧青留在洞壁的鳞粉遥相辉映,发出柔和的青光)
岑碧青:[在浪上轻笑]白予安,睁开眼!
白予安:[睁眼望向夜空]雨停了?
岑碧青:[指了指天边]看,有流星!
白予安:[望着划过的青色流星]是……什么?
岑碧青:[轻声]是我们的鳞片,在替天道发光。
白予安:[转头看她]你总把话说的这么美。
岑碧青:[认真]因为你美。[指了指她的眼睛]比流星美,比海浪美,比我喝过的所有桂花酿都美。
白予安:[摇头]傻蛇。
岑碧青:[挑眉]傻蛇配呆妖,正好。
白予安:[轻笑]对,正好。
(两人的笑声混在海浪中,远处的珊瑚洞渐渐隐入夜色,唯有洞口的鳞片光仍在闪烁,像两颗不肯熄灭的星)
断桥劫·心灯
杭州断桥·中秋
(中秋月圆,断桥人群熙攘。白予安带着斗笠遮挡竖瞳,袖中藏着«渡劫秘典»竹简,指尖反复摩挲书页上的「斩情绝欲」四字。岑碧青的魂体半隐在她袖口,尾鳍化作青色丝带缠绕她的手腕,突然收紧)
岑碧青:[传音]又在看「渡劫」?
白予安:[心虚]没……
岑碧青:[尾鳍卷出竹简]这是什么?[冷笑着念出竹简内容] 魂体稳固后需立即斩断情丝,方得天道认可?
白予安:[急欲夺回]别碰!
岑碧青:[举高竹简]这就是你每天躲在珊瑚洞的理由?「斩断情丝」?原来你每天给我喝灵芝汤,不是为了「凝实体」,是为了「渡你的劫」!
白予安:[扑向竹简]那是仙界秘法!能让我们活下来!
岑碧青:[甩袖激起巨浪]活?[水珠砸在白予安脸上]你明明在腐烂!每天对着竹简念咒,对着镜子藏眼睛,抱孩子都要计算灵力![指了指她的袖口]你袖口的鳞片都被摸得褪色了还在骗自己!? [尾鳍扫过她的斗笠]你连在人间都要做「天道傀儡」,藏起眼睛,藏起尾巴,[怒]藏起对我的心意![冷静后冷笑]你连「情」字都不敢写全,算什么妖?
白予安:[攥紧袖口]住口!仙界耳目……
岑碧青:[打断]仙界?[指尖凝聚灵力,半空浮现白予安的梦境:她在珊瑚洞疯狂数珊瑚,每片珊瑚都变成岑碧青的脸]五百年了,你数了五百万八千片珊瑚,摸了七百万六千次鳞片……你比最虔诚的信女还疯![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你这里明明全是「情」,却偏要骗自己「渡劫成仙」——白予安,你根本不是想成仙,你是怕孤独!
白予安:[后退]我没有……我只是……怕你消散……
岑碧青:[打断]怕我消散,还是怕你自己消散?[尾鳍缠住她的手腕]看看这双手!为了给我固形,你被鲛人泪泡的蜕皮,灵芝汤熬的指尖发青。[白予安手腕浮现青色咒文]这根本不是「保护」,是枷锁![指尖凝聚灵力投射画面:白予安在珊瑚洞独自数着珊瑚,每数一片就抚摸岑碧青的鳞片]你每天都在重复这些毫无意义的事,就因为不敢承认……[心痛轻声]不敢承认没有我,你连呼吸都痛。
白予安:[挣扎]我没有……
岑碧青:[不依不饶]你有![突然显露出完整蛇尾,半透明鳞片划过石桌发出刺耳声响]你要的不是「岑碧青」,是「听话的魂体」,是「不会闯祸的护卫」,是能让你假装「正常修仙者」的傀儡!
白予安:[崩溃]我不是!
岑碧青:[甩袖击碎石凳]那你直视我!说你爱我!
白予安:[颤抖]我……
岑碧青:[低吼]说!
白予安:[沉默]
岑碧青:[抓起白予安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这里面全是你!你的每一次犹豫,都会让我魂体裂开,你的每一次说谎,都会在我鳞片上刻下伤痕——[掀起袖口,露出青色的裂痕]看!这就是你「爱」的代价!
白予安:[震惊]这是……
岑碧青:[苦笑]共生的代价。[尾鳍扫过湖面,映出三百年前佛钵压顶的画面:白予安抱着岑碧青残魂痛哭,泪水深入鳞片发出蓝光]那时我就知道,和你共生,是比佛钵更狠的刑罚……
白予安:[哽咽]别说了……
岑碧青:[不依不饶]偏要说![湖面呈现出昨夜的画面:白予安在烛光下写「岑碧青实体化后,我便渡劫」墨迹被泪水晕开] 你不敢写「情」字,却敢用我的鳞片做簪子,用我的魂体练固形术——[指了指她的发间]那簪子每亮一次,就是我在痛一次!
白予安:[摘下发簪摔碎]好!我扔了它!
岑碧青:[看着鳞片落地]晚了。[尾鳍卷起鳞片刺入自己胸口]现在,你满意了?
白予安:[着急心疼的扑过去]别做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