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角色
艺术家/导演
男,0岁
无
劫匪
男,0岁
无
!⚠️此本禁止录制上传⚠️!如果有人做商业用途,不要跟我说,也不要找我,拿去就是。
⚠️!!!我开玩笑的 别当真!!!⚠️
!我发神经写的胡言乱语,切勿当真,无原型 现实中无迹可寻,纯属虚构!
艺术家/导演:无
劫匪:无
音乐单曲循环,无音效,推荐小品、相声或话剧等形式演绎。(实在走不明白,就拿出姜文老师的style,玩不玩得懂我都开心。)
第一幕
【开车门】
劫匪:打劫。
艺术家:你为什么抢我?你怎么不去抢别人啊?
劫匪:你应该反思自己,我为什么只抢你,这是你的问题。
艺术家:有道理,我检讨。
劫匪:等会,打劫之前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艺术家:劫匪大哥但问无妨。
劫匪:我盯了你半天了,就你一个人在车里,你也没个司机,你坐副驾驶上干嘛呢?
艺术家:我在等。
劫匪:等什么啊?
艺术家:戈多。
劫匪:我看你就是个二臂。
【坐上车,关车门,打着火】
艺术家:你不是要抢劫吗?开车去哪啊?
劫匪:去个人少的地方,趁黑灯瞎火,悄悄的。
艺术家:你还挺严谨?
劫匪:这是我的职业素养。
【车远去】
第二幕
【刹车,撞到东西,牛叫】
艺术家:让你非要找黑的地方,撞到羊了吧。
劫匪:那是牛。
艺术家:我说是羊就是羊!羊了个羊的!
劫匪:啊行行行,您是权威。(用力推车门)哎我擦?撞到头羊就开不了门了?你这什么破车啊?
艺术家:(找个舒服位置,阖眸)哎呀,这是常态,你要学会习惯。
劫匪:不行,我得下去。哎?你别睡啊,你帮我想想办法啊。
艺术家:(不耐烦)后车座上有打火机,你自己想办法吧。
劫匪:你车里放这么多打火机干什么?
艺术家:我肺不好,得多抽烟压一压,睡了睡了,你忙活吧。
劫匪:操!老子可是劫匪!你能不能尊重我一下?
艺术家:好的好的,麻烦您自己忙活,可以吗?
劫匪:(乐呵)得嘞!早这么说 我早就乐呵了。
艺术家:(嘟囔)睡了。
【时间飞逝】
艺术家:(苏醒)你干嘛呢?
劫匪:我发现啊,不是因为撞到羊才打不开车门的,是有根线卡住了,你看。
艺术家:那你弄断它不就得了吗。
劫匪:这不正用打火机弄着呢吗。
艺术家:不是?你用打火机磨线啊?
劫匪:啊……铁杵都能磨成针,虽说我磨坏了四十三个打火机,但你别怕,早晚能磨断这根线,这车门早晚能打开。
艺术家:你特么?(点打火机,烧断)
【车门自己开了】
劫匪:哟?得用火烧啊?
艺术家:服了,非得用到第四十四个打火机啊?你是猪脑子啊?不知道用火烧啊?
劫匪:我这叫踏实办事,你这叫投机取巧,你不如我。
艺术家:啊对对对,你说得对。(趁机大声喊)救命啊!有人打劫!救命!
劫匪:声音太小了,没人能听见。
艺术家:(叹气)
劫匪:来,我帮你,喏,给你。
艺术家:放大镜?你给我放大镜干嘛?
劫匪:用放大镜照着嘴,声大,传的远,没准有人能听见。
艺术家:(沉默)我觉得,你精神有问题。
劫匪:那不重要,你这车熄火了,我下去看看。
【打开引擎盖】
艺术家:你轻点!我的车不禁折腾!
劫匪:闭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艺术家:死聋子。
劫匪:哎!你下来帮我一把啊!
艺术家:我修指甲呢,你没看见啊?
劫匪:怎么着?出现人不帮人现象了?出现人剥削人现象了?
艺术家:(立刻下车)哟,哪能啊,我哪戴得了这么高的帽子啊?
劫匪:(叹气)我这一生的心血算是付之东流了,我是横竖都睡不着啊。
艺术家:横竖睡不着?那站着睡呢?
劫匪:站着睡?你当我是马啊?再说了我这颜色也对不上啊。
艺术家:我没当你是马,我当你是鱼。
劫匪:为啥?
艺术家:你睁着眼睛睡觉,睡眠质量不好,不然怎么能叭叭出这些蠢话?
劫匪:这跟我睁不睁眼没关系,主要是因为我是个傻子。
艺术家:你看没看出哪坏了啊?
劫匪:你帮我看看这,这怎么了,模模糊糊的我看不清啊。
艺术家:你别着急啊,我给你找副眼镜。
艺术家:给。
劫匪:啧,你这眼镜没有镜片啊,你是怕我看清 还是怎么着啊?我刚才给你那放大镜呢?
艺术家:那种有用的东西都是一次性的 昂贵的 短暂的。
劫匪:你们这些搞文艺的真败家,活该饿死。
艺术家:你才饿死,(含含糊糊)你到底会不会修?
劫匪:你说啥呢?你这口型和发音对不上啊。
艺术家:没事,我夸你呢。
劫匪:谢谢啊。
艺术家:不客气。
劫匪:(叹气)你这车,我修不了。
艺术家:为什么啊?你看了这么久 还修不了啊?
劫匪:你这车的骨头坏了。
艺术家:车还有骨头?
劫匪:啥没有骨头啊。
艺术家:那咋办啊?
劫匪:车拆了,换个车架子,就算换骨头了。
艺术家:我还不如买辆新的。
劫匪:啧,你个烂人,你不负责任,你得对自己的车有责任感,懂不懂啊你。
艺术家:这成本也太高了。
劫匪:那也不能知道了装不知道吧?
艺术家:说的对。
劫匪:就是苦了这些零件了。
艺术家:怎么说?
劫匪:车好,也是它们遭罪,车不好,也是它们遭罪。
艺术家:成,我回去给我的车换骨头。
劫匪:你是个好人,
艺术家:谬赞谬赞。
劫匪:咱也走不了,聊聊天呗。
艺术家:成。劫匪大哥,你抢钱是为了什么啊?
劫匪:我需要钱啊,修桥修路,建设现代化新农村。
艺术家:别说空的,大家都是为了自己,你是想买房吧?
劫匪:不是,我住哪都一样。
艺术家:那你还抢劫干嘛?
劫匪:你懂个屁,明太祖都是乞丐出身,我这叫向他靠拢,哟!我这可是名言警句!我得记下来了。
艺术家:傻叉。
劫匪:你呢?你住哪啊?
艺术家:我住我家那四合院,但是,我想住进精神病院去。
劫匪:为什么啊?
艺术家:精神病院条件好啊!吃得好 住得好 玩得好,跟特么末日狂欢似的。
劫匪:那你住进去了吗?
艺术家:还没,说……得要精神病检测结果,我那个还没出来呢。
劫匪:好吧,说得我怪羡慕的。
艺术家:你傻成这样,你是搞艺术的,还是搞实事的?
劫匪:你说这俩不都一样吗?
艺术家:是,是都一样,都一样吧……?那你脱口而出,一定特了解,那一定是搞这两样的吧。
劫匪:我不是,你傻啊?我是劫匪,抢劫的。
艺术家:啊,对哈,那确实比那俩正常得多。
劫匪:那你呢?你干嘛的?
艺术家:(不好意思)我是搞艺术的。
劫匪:(兴奋)哎!那您喜欢普希金文集还是莎士比亚悲剧啊?
艺术家:谁?你说这俩我没看过啊。
劫匪:啧……没事,是我冒昧了,我换个问题,您觉得,艺术是抽象的还是具体的?
艺术家:嗯……这……这个事情,啊……我觉得吧,…咱们就是说……啊……不是说做不了……就是说哈……都挺好的……
劫匪:(不屑)就这啊?就你这样的还搞艺术呢?一问三不知,你得从艺术中来,到艺术中去,你现在已经脱离艺术作品了 你知道吗?
艺术家:对不起,我检讨。
劫匪:看你态度这么好,我给你唱一段?
艺术家:你还会唱?
劫匪:肯定啊,你听好啊,(戏腔)我的白信鸽,飞不过那天女山!
艺术家:住口!别特么瞎唱实话!
劫匪:不是?你还不让我言论自由啊?
艺术家:言论自由要有约束,你懂个屁。
劫匪:好好好,您是权威,您是权威。
艺术家:你刚才唱的是哪一段啊?我怎么没听过?
劫匪:武松打虎。
艺术家:放屁。
劫匪:贵妃醉酒。
艺术家:放屁,别欺负我没听过马嵬坡。
劫匪:嘿嘿,其实是我自己编的。
艺术家:你就是个傻子!
劫匪:你是个奴才!
艺术家:我不是奴才!我是聪明人!
劫匪:聪明人?您啊,您那是自欺欺人。
艺术家:(沉默)不是,我只是个孩子。
劫匪:你都四十九了,有你这么大的孩子?
艺术家:孩子……这孩子吧,他不分老少。
劫匪:(叹气)我明白了,我得允许你犯错。
第三幕
艺术家:(难受)哎哟,哎哟哎哟。
劫匪:哟?!您怎么了?
艺术家:不行不行,快把我这身行头卸了,我犯病了,快送我去医院。
劫匪:您这什么毛病啊?
艺术家:我……我特么实事过敏,听不了真话,(痛苦)我都忍了半天。
劫匪:哟!这可是流行病!快快快,让场务送您去医院。
艺术家:你是个好人啊。
劫匪:我知道我知道。
艺术家:但你是病原体啊,你以后得把嘴闭上,不然肯定危害更多人。
劫匪:得嘞,我记住了,您快去医院吧。
【救护车】
导演:您怎么还不走啊?
劫匪:我得等。
导演:等什么啊?
劫匪:戈多。
导演:您还没出戏呢?
劫匪:不,我真的在等戈多。
导演:(愣)我就叫戈多。
劫匪:这么说?我等的是你?
导演:我叫戈·拉的少但吃的多,简称戈多。
劫匪:那你应该叫便秘啊,你叫什么戈多啊?
导演:我这叫留头留尾,头好看 尾好看就行。
劫匪:啧,那你不是戈多,我得继续等。
导演:那成,死心眼子老师,您接着等吧,您这德行好像个猴儿。
劫匪:哎不是?你怎么骂人啊?
导演:瞧我这张嘴,是我失言了,不该骂您是猴儿。
劫匪:孩儿们!我说你骂我 不是因为猴儿,是因为老师!
导演:您说的对,您说的太对了!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您是真有大学问,是真有大志向。
劫匪:大纸箱?
导演:您什么耳朵?是大志向。
劫匪:我不是耳朵不好,我是有口音,就是大纸箱!
导演:得得得!
劫匪:(长叹口气)
导演:您怎么了?
劫匪:(热泪盈眶)我希望她好,一直都好,永远都好,我爱她。
导演:(沉吟)戈多吗?
劫匪:不是。
导演:您等的和您爱的不是同一个?
劫匪:戈多来过,未来也会来,而她,从没离开过,我爱她……